自己做了一场梦。
景柏那时候凑上前来亲吻她,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宝宝,在看什么?”他探手摸到她的额头,下滑到侧脸和下颌,只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景柏似乎真的很懵懂,那时候刚结婚,两人的感情很深厚,苏棠音对他有种无条件的信任。
她在他的怀抱中抖着声音说了刚才见到的场景,景柏坐起身搂着她,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脊背上轻拍,是安抚的意味。
“没事的宝宝,只是做了场梦,没事的。”
“……只是一场梦吗?”
“是一场梦,别怕,我在你身边。”
苏棠音信了。
毕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她也是个唯物主义者,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可现在想起来,她的异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在家里不管做什么,经常能感觉到后背发寒,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尝试着触碰她。
颤颤巍巍掀开她的裤管,或者卷起她的一缕发丝,又或者更加大胆,冰凉的接触物碰上她的肌肤。
可当她察觉到冷冰冰的触感,忍着狂跳的心回过头时……
只能看到景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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