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的怀里缩了缩,然后被他脖子上戴着的领结磕着了。
“……领结脱了,行吗?”蒲从舟缩了下,扯了扯那维莱特脖子上的深蓝色领结,头疼地说。
那维莱特沉默了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繁复的缎带和金属装饰,斟酌一会,才说:“或者都脱下,只剩衬衫,可以吗?”
这话一出,蒲从舟彻底无语了,抬头瞪着那维莱特。但那维莱特的神情很认真,平静地等着蒲从舟回答,丝毫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显然这是那维莱特认真考虑之后提出来的建议。
蒲从舟拿这条无辜的水龙彻底没办法了,咬牙说:“行,别脱,都别脱,就这样穿着。”
“好。”那维莱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动作间发丝摩挲,蒲从舟又有些难耐地动了动,一个不小心头撞上了那维莱特下颌,两人双双闷哼一声。
……好,很好。蒲从舟在那维莱特腿上正襟危坐,这下是彻彻底底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了。
看书看书看书……天啊,这个国家的重大贵族名册。
马丁比利尔弗里斯……
佩蒂特家族……
什么鬼的字都能进行排列组合?
蒲从舟记得昏昏沉沉,最后忍无可忍,对那维莱特说:“换一本。”
那维莱特从善如流,换着一本枫丹近五十年来贵族成员意外死亡的记录给蒲从舟看。这下很好,这些贵族们死得千奇百怪,看得蒲从舟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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