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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笑了下。
那维莱特还真在认真思考叫钟离“父亲”的可能性,想了会,谨慎地说:“那么——”
“你可别叫他爹啊。”蒲从舟一巴掌拍上脑门,就差没冲上去捂住那维莱特的嘴,震惊地说,“我是觉得钟离真的很像我爹,叫着玩的!”
“嗯……”那维莱特沉吟了下,说,“但我看你对钟离先生的尊敬,并不似‘玩玩’。”
“话是这么说没错……”蒲从舟虚弱地说。
钟离温和地笑了,把蒲从舟和那维莱特往楼下引去,一边说:“开个玩笑罢了。现在的我,在往生堂担任客卿。若枫丹的审判官先生愿意,唤我一声‘客卿’即可。”
“自然愿意,”那维莱特严肃地点头,说,“钟客卿。”
“如此甚好。”钟离轻叹一声,说,“我已在琉璃亭订好了包厢,此次也是想第一时间请你叙叙旧,怕是日后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啊……”那维莱特怔了下,和钟离、蒲从舟并肩穿行在璃月港的街道上,“我此次前来,已向沫芒宫申请了足够的假期。或许不用这么匆忙。”
“不是你等不起,”钟离温和地说,“是‘预言’。”
这下不只是那维莱特,就连蒲从舟也怔了下,正想再问,一行人已走进了琉璃亭,钟离和工作人员聊起了预定的包厢。
等三人到了包厢,蒲从舟瞧着桌上的莲花酥,很不客气地捻起了一块放嘴里,瞧了瞧一脸严肃地那维莱特,又看了眼带着笑意的钟离,思索了下,说:“呃,关于预言问题,我们也不是没有做准备。已经让梅洛彼得堡去做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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