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派蒙把手背在身后,惊讶地说,“你不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吗?为什么会连这种重大案件都不知道啊!死了好多人呢!”
“哦,因为是我把这案件压下来了,没让那维莱特看。”蒲从舟说。
“哎?”这下不只是派蒙,荧都吓了一跳。
“我还有点事,先去枫丹科学研究院了。”蒲从舟看向略微有些怔愣的那维莱特,很快移开目光,像是逃避一般地匆匆走出房门。
……
“我刚刚听说,案发的时候蒲从舟是没有在现场的,而且还隐瞒了恶性失踪事件不让你知道……”派蒙说,“会不会蒲从舟才是真正的凶手!”
“派蒙!”荧说,“不要乱说。”
“没关系。”那维莱特轻轻摇头,温和地说。
“那……”荧停了下,才问那维莱特,“你怎么看这件事?”
“任何人都有可能放弃枫丹,”那维莱特平静地说,“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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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枫丹科学院内。
“……原始胎海之水的事实在是压不住了,命啊都是命啊,等什么时候整个枫丹都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了,预言也就发生了吧。”蒲从舟趴在实验桌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花花绿绿的试管。
“嗯。”雷内仔细比对着反应时钟,对蒲从舟说,“粉红色的试管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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