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荧的目光,说,“略有耳闻。”
“我还听说,”荧顿了顿,说,“在枫丹百年前的一次审判中,曾涉及到原始胎海之水,那场审判的辩护人是蒲从舟。”
“呀,林尼告诉你的?”蒲从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那维莱特办公室,懒洋洋地倚靠着门框,打了个哈欠,“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被告人就是现任枫丹科学院的院长?”
“哇!你怎么突然来了,吓我一跳!”派蒙吓得一溜烟飞出老远,气呼呼地说。
“这是那维莱特的办公室,我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好吧。”蒲从舟摊手,说。
“所以,你早就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消息,只是故意把消息压下去了?”荧更冷静一点,问道。
“反正这种事给枫丹民众知道也是徒增恐慌,倒不如不知道。”蒲从舟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叫做徒增恐慌啊!这件事和枫丹的‘预言’有关,搞不好所有的枫丹人都会融化在水里呀!”派蒙气呼呼地在空中跺了跺脚,说。
“你要搞清楚一点,”蒲从舟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那维莱特,和派蒙、荧笑嘻嘻地说,“我是璃月人,那维莱特是水龙,我和他的孩子露露呢也是元素龙——要融化的是枫丹人,和我们可没关系啊。”
“你——”派蒙被蒲从舟气的在空气中直跺脚,“气死我啦,我要给你起一个难听的绰号!”
“哈哈哈来啊!”蒲从舟笑眯眯地说。
还是荧冷静一点,把派蒙拉到身后,“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吗?有啊!”蒲从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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