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夏振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宁安那段肆意张狂的日子。
那时候他是革委会主任的亲外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是年少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警告地看了邢亮一眼:“找女人也要你情我愿,别弄出事,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振哥,你放心吧,大把大把的钱砸下去,还搞不定女人吗?”邢亮不以为意。
这几年,他可是在港城大大地长了见识。
台上争奇斗艳的选美冠军,电视里红极一时的明星,不管人前多光鲜亮丽,只要大佬发个话还不是乖乖出来陪客。
这世上就没钱搞不定的事,如果没有,那肯定是钱不够。
夏振勾唇,想起了港城的浮华,表示赞同。
四年的牢狱之灾让他看起来沉稳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张狂肆意,为所欲为,但一个人骨子里的本性是改不了的。
*
次日中午,火车抵达海城。
夏振和邢亮还有一个穿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年轻男人随行,一同下了火车。
出了火车站,初夏正午阳光很刺眼,邢亮抬起手背挡在额头上方,眯眼瞅了一圈,感慨:“大陆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呀,破破烂烂灰扑扑的。”
跟从城里回到乡下的感觉差不多,偌大的街头自行车居多,汽车看不到几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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