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香气,嘲讽道:“虞老抠,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将军这般做,定有将军的道理。”
虞冯已经许久没有吃过酒,他觉着自己醉了,头有些晕,身子飘飘然,难得搭理了老钱。
“我知道将军有自己的道理。不过,拿孩子去套狼,不是歹毒就是大蠢货。老钱你是哪一种?”
老钱难得噎了一下,好奇地打量虞冯。为了省灯烛,在有月亮的夜晚廊檐下都不点灯,虞冯的脸色在月光下有些苍白,看不出所以然。
“那你觉着将军不该请黄宗尚吃酒?”老钱耍赖,要明晃晃陷害虞冯。
虞冯呵呵,同老钱那般咂摸了下嘴,兴奋地道:“黄宗尚就很好吃。”
夜里冷,但老钱早已习惯,这时却感到浑身一激灵,冷飕飕的风往四肢百骸钻。
虞冯已经跟着虞昉进了屋,老钱拢了拢衣襟,含糊嘀咕了句,赶紧跟在身后走了进去。
虞昉进了书房,她第一次到这里来,书房里三面书架,上满摆满了书与卷轴文书,宽案上堆着公文,笔墨纸砚。
走到架子前,虞昉随便抽出一本,见是《春秋》,书是手抄本,空白处工整写着注释。
虞昉随意翻了翻,《春秋》对她来说太晦涩,很快便放了回去。
她还是喜欢《孙子兵法》,后世人有总结释义,很适合她读。
大家分别落座,虞昉在摆弄笔墨,铃兰见状忙上前:“将军可是要磨墨?”
虞昉说是,将墨锭交给了铃兰,看着他们道:“你们在正好,桃娘子,明天我要生病了。”
桃娘子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道:“将军可是要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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