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央便应下,只道待有了具体日子,再使人通知太傅。
太傅点了头,问乔央:“她是何打算?要亲自为骆御史治丧?”
乔央:“正是。”
太傅便明白了,点头不再多问。
骆观临的棺椁,停放在京师骆宅。
此处乃是骆观临的旧居,日夜有禁军看守,并有高僧名道齐聚于此为亡者做道场,其中便有天镜。
李岁宁提前已有示下,待骆家人入京,无需即刻入宫拜见,先归家吊唁办丧。
骆家人随同常阔入京后,便直奔了骆宅。
未近灵堂,便先听闻了道场法事之音,骆泽顾不上许多,快步奔入一片丧白的堂中,含泪跪下,郑重而拜。
骆溪一把扶住好似再无支撑的母亲,红着眼圈看向身后的祖母,却见祖母与她摆摆手,道:“先扶你母亲进去吧……”
骆母看向未回府,先来吊唁的常阔,周全地道:“侯爷,请随老身一同入内。”
进了灵堂中,骆母在一片哭音中,已然有条不紊地张罗起了诸事。
常阔上完香,看着那身形略已佝偻,穿着褐色布裙,一头整洁的银发仔细包起的老人,心底不禁升起敬意。
这一路来,常阔见过柳氏哭,那一双儿女哭,却唯独不曾见这位金婆婆在人前掉过一滴泪。
白发人送黑发人,历来是人生大悲,可这位老人却是家中最镇定的那一个,将一切都安排得周全妥帖。
但同样为人父母的常阔很清楚,这怎会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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