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一模一样,而很多年后,她才知道常阔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原来他的主公不是死在李效过世的那年,而是他在北狄大胜的那年。
幸而故人重归,这桩事也不必再提了。
李容伸手指向隔壁的院子:“你这院子忒憋屈了些,回头将那里也一并打通,我才好过来住……”
一旁裹着黑色厚重狐毛披风的常阔拄着虎头杖,转头看她:“怎么,你还真不回宣州了?”
“都交给李潼了,我也该享享清福了……这么些年,拢共也没和岁安待过几日。”
常阔抬眉:“那宣州你那些个……”
李容嗔声打断他的话:“早遣散了,还提这个?”
常阔哼了一声,眉梢却扬起:“我这小庙怕是住不下你这尊大佛。”
“谁还天天赖你这儿不成,我哪日想岁安了就过来,侯府和大长公主府两头住着。”
“我怕被人笑话……”常阔拢了拢披风:“没名没分的。”
李容:“你我这般年纪了,儿子都要议亲了,你还真想再摆一场喜宴,做个老驸马啊?”
常阔想象着自己身穿喜服给一群小辈们敬酒的场景,也觉得荒唐,不禁笑了。
他倒也没这样的执念。
所谓名分,那都是给心里没底的人的。
如今李容留在京师,他这颗心也定下了。
他们二人的经历与旁人不同,本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就这样相守着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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