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阳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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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付尘雨说，“那都是会伤害到你的，很糟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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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绑架还恐怖吗？向阳愈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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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付尘雨说，“我尽量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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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不安地眨了眨眼，想后退，付尘雨却收紧了怀抱，不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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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怕了，”付尘雨说，“你会讨厌我。我明明知道的，可是这些天，我想到你在露营时候说的话，就完全管不住自己。我不知道要怎么克制那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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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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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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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尘雨把额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痛可以让我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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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试着去碰触付尘雨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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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深深浅浅的痕迹触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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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啊，”向阳说，“……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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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那么信。”付尘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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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搂住他：“……那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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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尘雨动了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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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不知道付尘雨说的过分的事究竟是什么。但无论如何，总好过让他就这么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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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介意，”向阳越说越小声，“你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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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尘雨愣了愣，忽然松开了他，摇头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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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向阳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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