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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是有父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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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终于把自已的孩子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寡义虚伪,多疑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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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直到这时,贝婧初在心中不舍伤心的同时,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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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这样......就不用她自已动手,沾上弑父的罪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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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不信情谊,再亲近的人,给出七分信任便是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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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婧初将皇帝迁到了上阳宫最清幽的宫殿,并每日晨昏定省,比养在皇帝膝下的时候跑得还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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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怀疑过新帝上位是靠武力手段的人纷纷觉得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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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至孝的样子,比他们对家中父母殷勤多了,谁人不说皇家父慈子孝,天伦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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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婧初也并非做样子,而是真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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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退位后没什么不习惯,反而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害得贝婧初的早晨请安都改为了中午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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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赏花逗鸟的日子看得她好不羡慕,有精神时还出宫游玩一番,看着精神头十足,除了过于畏寒,都不像病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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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贝婧初有些安慰道:“没了琐事缠身,阿耶现在心情舒畅,再加上御医署倾尽全力,我一定能再留您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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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孩子有些幼稚的期盼,贝恒只笑了笑,没反驳,也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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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能再多留几年,他怎么会选择如此激进的法子去逼她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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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儿心软,他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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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前总觉得自已可以长命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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