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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燃坐过去拍他肩膀,“都是兄弟,我骗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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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礼挣开他,给自己倒满酒一口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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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燃稍稍松了口气,给谢钧闻递了一个‘我很聪明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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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钧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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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礼一个人接着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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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靳礼的助理来接靳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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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燃走在谢钧闻身旁,拍着胸口说:“真是吓死了,今晚差点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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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钧闻看着前面东倒西歪的靳礼,助理好几次扶不住,差点跟着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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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程尧燃:“慕梓臻在国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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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程尧燃这次出国,跟慕梓臻在同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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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燃叹声气:“就那样呗,整天阴着脸,画风比以前更加黑暗了,但是有部分人就喜欢这种画风,他的画作被炒上了新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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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会所,程尧燃给自家司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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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辆车停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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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燃坐进车里:“你家那位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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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钧闻抬腕看了眼时间,“应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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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开车来的,但喝了酒,不能开车回去,没有找司机,直接给霍沉遇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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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燃说了声走了,车窗关上,司机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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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里又闷又热,路过的车辆尾端排出了一股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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