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哥哥说话时“你对象你对象”那么叫，而是乖巧地喊了声“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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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虎哥说，“有胃口吃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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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轩点点头，虎哥就让他洗手，自己去盛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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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王启轩不知不觉又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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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和哥哥都没管他，该夹菜夹菜，该吃饭吃饭，王启轩边哭边吃，饭吃完了，眼泪也止住了，哥哥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用毛巾裹了，让他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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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轩含糊不清地问：“你当初也挨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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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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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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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送矫正中心了，后来我跳楼走的。”哥哥拿手机给王启轩放视频，“你看这个，冯岚给我说得可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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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帮虎哥捡桌子洗碗，虎哥让他歇着，他说给孩子一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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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轩眼泪又掉下来，边哭边把视频看完。看完了，面前桌上多了盘水果，虎哥把哥哥扶到沙发坐下，往他腿上放了个毛茸茸的热水袋，然后用毯子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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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轩哭着问：“是那会儿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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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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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轩又说：“我没法跳楼，窗户外面护栏是焊死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