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严蕊同扭了会儿很快就没力了,嘤咛了两声,昏昏沉沉地趴在父亲身上睡了过去。
等人睡沉了严御东才把她放回床上,进浴室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手上的动作来到她已然起伏有致的胸口时顿了一下,看看时间,起身披上睡袍下了楼。
常姨一出房门正好碰上下楼的严御东,看他还穿着睡衣,惊讶地问:“先生今天不去晨练?”
“小乖发烧,麻烦你上来帮她换个衣服。”
常姨一边随着严御东上楼一边忧心念叨着:“这两天气温一下子降太快了,是不是我给穿太少冷着了?”
严御东不以为然:“八成是自己贪凉踢被子。”
来到主卧,常姨伸手进被子探了探,回头对他说:“全身都是汗,得给她擦擦身子,光换衣服黏呼呼的不好受。”
严御东点头,走出房间让常姨照顾孩子。
约莫半个钟头,医生来了。
严蕊同素来体弱,医生看诊后开了药单,为了保险起见建议给她打一针,严御东见她睡得熟,也就没反对,谁想这小祖宗那么敏锐,袖子一被撩高马上转醒,缩着小细手臂哀号:“不要不要!爸爸……不打针!”
严御东怕她受伤,将她整个人箝在怀里不让动,她挣扎得厉害,医生几次差点扎错位,看得严御东直皱眉,使劲拍了下女儿的小屁股,沉声吓唬:“再动针断手臂里了!”
严蕊同惊得大气不敢喘,回过神针头已经扎进肉里,她又痛又怕,埋在父亲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常姨看得好笑又心疼:“这孩子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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