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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场小学生的乐器演奏，你是不是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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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排练了一整个暑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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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坐在中间，弹琵琶？”季沨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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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苏芷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来你那时就已经注意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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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羞涩地低下头：“我们坐在后排，不太能看清，但我总觉得，那个弹琵琶的女孩隐隐约约有点像你，我一直很不确定，不知道会不会那么巧，所以也没有问。现在我确定啦，你弹得真好，我印象很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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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的心中瞬间涌起满满的温暖与欢欣——原来，即便没有那些戏剧化的早早相遇，你的目光早已落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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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季沨柔柔地笑了笑：“小芷，其实我在小学毕业之前，都过得挺好的。妈妈很爱我，虽然我后来才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但我依然觉得那段日子很幸福。只有到了……后来，日子才渐渐变得黑暗起来。你可以随便和我聊小学之前的事的。”她能感觉到苏芷对自己过往的善意回避，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提起她小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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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听了，感到更温暖了，即使什么都没有改变，她也觉得笼罩在季沨身上的阴霾似乎散开了一些。不过她也更清楚了，季沨的记忆雷区更具体的位置应该是初中，毕竟每个正常的孩子小学之后上的都是初中。她知道那段时间季沨经历了养母的离世，受到的刺激一定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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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继续聊着小学时期的话题，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商场中间的一个小广场，广场的空地上摆着一些小摊子，这些摊子属于“流动租赁”，每周来换一批，种类丰富，和外面街边的差别不大，除了价格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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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突然一笑，指着一个打气球的摊位说：“小风，你想玩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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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摇了摇头。她记得很久之前妈妈带她玩过，当时她花了二十发子弹，只打中了十个气球，尤其是到后期气球都炸得七零八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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