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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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摇头：“我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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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难了，不承认自己是文盲的话就要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你坦率地承认自己是文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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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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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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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咒灵派北海道以南全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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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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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目相对，沉默了很久，他似乎在思考艺术是什么，但他其实也是个文盲，你们两个文盲凑在一起是想不出这么高深的东西的，最终，他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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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总会知道艺术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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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次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过来拉你的手，你躲开了，于是他第三次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后，立刻说：“我带你去见见虎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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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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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要见虎杖悠仁这件事完全夺走了注意力，因此在真人用碰过屎的手牵你的时候你也没再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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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是咒灵，不能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只能抚子你自己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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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狂点头：“好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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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正常一点，别让他们发现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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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正常的。”你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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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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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你明显地感觉到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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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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