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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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稀记得那时的你坐在长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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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宿傩大人经常坐的位置，你想了解他，于是坐在他坐过的地方看他经常看的景色，但你并没能发现这景色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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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着月光，望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树，听着寒鸦的叫声，恍惚间坠入了更深的回忆里，但却突然有人坐在了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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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侧过脸，看见一张很陌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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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脸上有缝合线，你意识到他是羂索——宿傩大人的合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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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过好几次，这次的皮囊和上次不同，但你凭借他脑袋上的缝合线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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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他颔首，他对你微笑，这是你们第一次二人相处，似乎也是第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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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来很有名。宿傩的麾下阵将中，你似乎已仅次于里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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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这样的话开始了话题，你沉默了一下，并没因为他的话感到高兴，反而还扯了一下嘴角，修正似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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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会超过里梅。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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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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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注视着你，你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划过你的额头，眼睛，脸侧，最后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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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沉默地任他打量，以为在他的视线被收回后你们的对话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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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和陌生人对话的心情，那时候的你脾气很不好，除了宿傩和里梅，你几乎不会对任何人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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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羂索对话，也是看在宿傩大人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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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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