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摩托,只好在把何梁送上车之后,又把摩托车转运到车厢里。
何梁输了一整晚的液,到了第二天清晨,才迷迷糊糊睁开眼。他的小腿已经被捆扎起来了,全身几乎动弹不得。
十几分钟后,护士拿着一瓶消炎药推门而入,看见何梁醒了,一脸严肃道:“你是来摩旅的游客吧?受了这么重的伤,停了吧。”
输过营养液后,何梁脑力恢复了一些,大概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但却只枕在床上摇头。
护士一边给他换吊瓶,一边说:“差点扎进动脉,伤口感染很严重,肌肉纤维严重撕裂,会留下隐患的。”
这时,病房门又被打开,昨晚救下何梁的那位大叔进来了,把冒着热气的包子和一盒牛奶搁到了何梁桌前。大叔顺着护士的话点头,“是啊,昨晚那荒郊野岭的呀,亏得是我送货路过,不然呐,啧啧……”
何梁认出了大叔,刚想给他道个谢却忙被他制止。
“来,你先吃早餐。”大叔把何梁扶起,将食物递过去。
虽然一晚上没吃东西,又消耗了这么多体力,何梁却并不感觉到饿。他小口咀嚼着包子,看着吊瓶投在被子上的阴影,又思绪连绵。
现在,他算是死过一回了吧?他还记得,昨晚,濒临生命的边缘,她的脸却越来越清晰。
所以,他这场挣扎注定是失败的。已经实验过了,他到死都没法忘掉她。那么,也再不用做无所谓的挣扎了,不如接受命运。接受心底有一块为她而留的空缺,并伴随着这残缺的心,继续生活着。
“不就是去拉萨吗,坐我们车就行了。”一旁的大叔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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