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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定下来,又承认,“我是这个意思……但是,我绝不是对公公不敬,恰恰相反,正因为公公和玉止对我都很好,我才敢在公公面前说一番真心话。我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说,从此以后就敛声摒气做一个乖顺儿媳。但是,一来,我知道公公是明理的人,二来,我也是真心为家计着想,所以说话才大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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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敬斋冷哼一声,横眉竖眼,“你不是大胆一些,你是非常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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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低头不敢应声,自知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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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敬斋斥了她这一句,想到什么,又回头侍弄那花叶,缓缓道来:“我们傅家,祖上是走街卖药的游医,手摇串铃,替很多看不起病的穷人家看诊抓药。三代以来,才有了如今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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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不知他为什么忽然说起家史,但也只能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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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家业,我原是打算交给玉行来承继的。他于方药上更有天赋,人又敏锐,有经济行商的头脑。那时我一心培养玉行,如今想来,不仅是对玉行太过严苛,而且也忽视了玉止。后来玉止出了事,我和你婆婆在那几年又对他谴责太过,一心照顾玉止,又忽视了他。大概就是那时起,他的心性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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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赵蘅虽已知晓,再由公公的视角听到,仍觉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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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敬斋说到此,沉沉叹一口气,往日高迈的气度脱去了,成为一个无奈而疲倦的老人,“我年纪大了,这些年越来越心软骨弱,对这两个孩子又自认亏欠,早已拿不出曾经铁石心肠的那份劲儿。本以为这辈子大概也管不住玉行了,想不到,如今倒是来了一个能让他吃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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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别有深意地看向赵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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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位大少夫人,大概倒是可以和他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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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行最近在家里不顺心,索性外出浪荡去,再去账房拿钱的时候,发现房门已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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