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也不该压在你身上。而且我看那傅玉行，他不是个靠得住的人。你不要忘了他过去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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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红菱提醒，赵蘅比谁都清楚傅玉行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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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客客气气老老实实，那是他还没有从害死家人的愧疚里走出来，可是没有人能一直愧疚，特别是像他这种过惯了好日子的公子哥。你想想，从前他为了自己快活，干了多少缺德事；为了钱，连祖业声誉都不顾了。说明他本性就是个自私凉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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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和她一起弯着腰把茯苓搬了个地方，放定了，直起身子，对她道，“你们现在的生活这么辛苦，他能忍受得了一个月三个月，三年五年呢，谁能保证他不会故态复萌？我只怕到时候，你反而被他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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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没有赞同她，但也没有替傅玉行说话。“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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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教你怎么办，你比我有主意得多。我只是提醒你，怕你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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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想想。”搬完药材，她留红菱吃了顿饭，红菱也不推辞。今日他们难得吃一顿肉，赵蘅跟肉市屠户关系好，花几文钱要来了剔过肉后没人买的羊脊骨，回来用米酒醉过一遍，放在火上烤到微焦，吃不起盐，所以蘸一点剩下的酒糟。饭菜虽然清苦，但赵蘅总可以做得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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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红菱去了，赵蘅又独自把蒸干的茯苓切成块，用瓦罐封了，连饭菜一起带到市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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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行却不在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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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的时辰，竟然就已经收了架子，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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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旁边的商贩，那些人道，下午就看到他和药房的智尖儿两三个人勾肩搭背一路喝酒去了，一下午都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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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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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们敞着衣襟，露出大坦坦的肚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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