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人说长道短，真正自己过日子时各种辛酸苦楚的滋味，也只有自己清楚。你俩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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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赵蘅打断她，“别说了。这些话以后再也不要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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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赵蘅最后只说了四个字，“你不明白。”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四个字里藏了多少无法对人言说的压抑苦痛。她和红菱都失去过，可那终究是不一样的。所以红菱还以为她不过是畏惧世俗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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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旺生王信虎等人很快也知道了赵蘅最近正在给傅玉行安排做媒，本来是件好事，却见傅玉行分明不是高兴的反应，喝酒时，王信虎便揶揄道：“真是喜鹊子含花——喜上加喜。这边才成了一对，眼看咱们傅大夫也要成一桩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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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夫，怎么闷闷不乐的，莫非是心里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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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傅大夫不是心里忐忑，这样子分明是心有所属，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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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州姑娘可不知有多少巴巴盼着眼望你呢，你有心仪的，何不直接和你大嫂说说，让她替你好做安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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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也学学蔡旺生，找上门去说两句好话，送几样贴心的玩意，哪家姑娘还能不喜欢咱们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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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笑推搡，傅玉行连坐在人群里也显得寥落。酒喝到后来确实醉了，回到家里，几个仆婢前前后后想要搀扶又无从下手，他自己仍走得很稳当，好像不过是薄薄醉了一点，所有将倾将颓的模样只是因为心底的萧索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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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循声来到院中，看到他坐在花台边上，周围一群仆婢劝着。头发也有些散了，低着头，浑身笼罩着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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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仆人们看到她，用表情问她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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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点点头，示意他们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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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院中恢复安静，她走过去道：“坐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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