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回来坐下。拿着几支红色酢浆草,正在和面前两个未束髻的小丫鬟斗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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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看不到脸,方道怜知道,那是赵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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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整个身体分崩离析,一种塌陷般的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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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从一开始他看的就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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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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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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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还记得给晚归的傅玉行备了酒菜,但态度再次回到了曾经的冷若冰霜。傅玉行说最近事情杂乱,夜里歇得晚,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在书房睡了,免得回回吵醒了她。她也毫无反应,冷冷道:“随你。这整个宅院都是傅少爷的,连我都是你赎买回来的,你想在哪里大可以在哪里,想做什么大可以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拿她做幌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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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行看出她态度不对,温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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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别有意味地讥刺:“傅少爷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对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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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被戏耍被欺瞒被利用的怨恨,越酝酿越深。若没有那些温柔的表象,倒也不至于如此。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拿我做个遮掩是么?你全然没有想过我会动心是么?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就是这样犯贱,给我一点点好处,我就舔着脸上钩了。老鸨说得不错,我真是天生做婊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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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行,你又杀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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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她很想当面说出来,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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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蠢,竟然差一点点又要松懈了,又要袒露出柔软的那一块肉。好在她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好在这一份感情还没有膨胀得太难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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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可以干脆果断地,在一切还悄悄萌芽的时候,一旦接触到一丝丝寒意,马上就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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