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刻问：“守城的官兵呢？知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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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旺生道：“西华门的官兵都跟着往这边逃了，他们说知州昨晚吊着篮子从城墙上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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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门一旦被攻破，整个城市沦陷也不过眨眼间的事。赵蘅立刻让红菱和蔡旺生去收拾东西，自己冲进傅玉行房中，吩咐两边下人封上院外大门，“燕勒人打过来了，我们现在就得走。”应急的食物衣被事先都已备下了，这时只要拿上包裹。玉行双腿难行，赵蘅才想起还要把板车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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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行抓住她的手，“大嫂，你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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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直接道：“你闭嘴。你是不是想说要我们先走，把你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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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行道：“我如今这种样子，你们带上我只会受拖累。我留下，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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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行，如果我要走，当初傅家家败人亡的时候我就会走。那时我没有走，现在我也就不可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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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和现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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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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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他将她拉到床前，让她冷静下来看着自己，“现在不光是我，还有孩子，还有地库里的细料、医书，这都是比我性命更重要的东西。大嫂，我自私一些，把这些托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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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傅玉行，你哄我，你想支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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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间，远处墙外已经传来一阵兵马驰突、金鼓擂擂的巨响，伴随着人群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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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傅玉行急声道。然而赵蘅回头，比他更坚决，“你究竟跟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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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然，终究还是屈服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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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蘅想要把他搀扶下床，却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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