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碾过敏感点的瞬间,年忆眼前炸开白光,银丝在镜面划出虹彩,脚踝铃铛响得近乎凄艳。
陆通喉间滚出沙哑笑意,腰胯摆出更凶的频率:“老婆怎么这么多还夹着不放?”
大掌突然包住他,年忆在灭顶快感中胡乱摇头,腿根溅出的花液将镜面晕染成毛玻璃。
当陆通突然掐着他腰肢翻转半圈,让他跪趴在镜前时,年忆透过雾气看见自己翘起的臀尖正吞吐着紫红凶器,垂落的清液在地砖积成小洼。
叫我什么?陆通俯身咬着他耳骨发问,精悍腰胯撞出水声四溅。
年忆攥着镜框鎏金雕花抽泣:哥…哥哥。
尾音突然变成绵长尖叫,陆通卡着他耻骨发狠顶弄,腹肌绷成钢板压住他颤抖的脊背,镜中映出两人发丝交缠的剪影,水痕顺着雕花藤蔓纹路爬满整面墙。
雾气在镜面蒸腾成朦胧纱帐,年忆颤抖的指尖在玻璃上划出断续水痕。
陆通掐着他腰胯猛然深入,滚烫的楔子破开层层软肉时,青年后颈仰成濒死的鹤,足尖踢碎了满镜春潮。
“宝宝数到第几次了?”陆通吮去他眼尾咸涩,腰腹绷出猎豹捕食的弧度。
年忆被顶得断续鸣咽,恍惚看见镜中自己腿根亮晶晶的水渍正顺着男人麦色手臂蜿蜒,与背肌上滚落的汗珠融成琥珀色的河。
突然的胀满感让年忆瞳孔骤缩,陆通埋在他颈窝闷笑,犬齿厮磨着锁骨凹陷:“老婆是水宝宝。”
滚烫的熔岩浇在敏感点,年忆痉挛着向前扑去,却被铁箍般的手臂拽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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