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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忆突然仰头咬他下唇,甜腥血珠渗进交缠的唇齿。
少年水光潋滟的眸子映着男人绷紧的咬肌,舌尖卷着血丝含混撒娇:“当猫咪要被主人亲秃毛的。”
尾椎传来的过电感让他突然绷成满月的弓,透明的花液在陆通麦色腹肌蜿蜒成溪。
男人掐着细腰把人翻过来,绒尾卡在交迭的腿缝蹭出细碎静电。
年忆潮湿的睫毛扫过他胸口旧痕,像蝴蝶在舔舐陈年伤口。
陆通突然发了狠地攥住震动不止的尾根,犬齿叼着少年后颈软肉含糊低笑:小骗子明明在偷偷夹尾巴。
陆通握着电动尾塞遥控器的手背青筋暴起,拇指将频率旋钮直接拧到底。
年忆哭叫着蜷成虾米,铃口淅淅沥沥淋湿了地毯,尾椎处人造白绒随着高频震动炸成蒲公英。
还在颤抖的小男仆被抱到床榻上,蕾丝袜边勒出的大腿软肉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陆通慵懒倚着鎏金床柱,阴影勾勒出倒叁角腰线,指节叩了叩自己腹肌:“小男仆该来领罚了。”
“好凶...”少年嘟着唇,膝行时翘臀在蓬松裙摆里晃出甜腻的波浪,蝴蝶骨隔着半透围裙随动作若隐若现。
当他终于跨坐到男人大腿,突然被滚烫的硬物惊得后仰:好烫…老公。
自己来。陆通掐着那截细腰按向自己,喉结滚动时吞咽声清晰可闻。
真丝领带扫过年忆锁骨,在雪肤拖出暧昧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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