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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此时不语,明显是想袖手旁观。
江暮雪的语气不由重了一分,“欺辱同门,便是掌门之女,也要受三十记鞭刑。”
江暮雪言出必行,他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
唐婉已经剔除剑骨,若是再受三十记鞭刑,恐怕连最后一点灵力都不剩下了。
她不敢再抵抗,只能垂头,道:“在忘忧林中……”
唐婉一边哭,一边拉着江暮雪的衣袖。
“师兄,你信我,我只是看她平日行事任性,为人骄矜,想用此事吓吓她,我没想伤她性命。”
可唐婉不知的是,听到这句话,江暮雪的神色却愈发冷峭。
有那么一瞬,他好似明白了,为何柳观春每每见到陪练的师兄就欣喜若狂;为何对他这样寻常的陪练弟子也百般讨好;为何受到伤害,被江暮雪用本命剑搡开,她也半点脾气都不敢有。
若柳观春那样卑微,任人推搡、任人踩踏、任人辱骂,都算是行事太过任性……那她的日子,未免也过得太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