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忌下车跟在他的身后。
寒冬的风将雪花吹得七零八落,也吹起威士忌的长发,冷风如刀,也将威士忌的意识吹得清醒了些。
他垂着头看着鞋尖,默不作声地跟在男人后面,马丁靴避开前面人的脚印踩在雪地上。
“嘎吱嘎吱”洁白松软的雪面上留下了一个一个的脚印。
好听。威士忌心道,心情也好了些许。
推开木门,门后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这是一家装修老旧的酒吧,灯光昏暗,里面坐着的人却不少,或坐在吧台,或坐在小桌旁,或大笑、或沉默地喝着自己身前的酒,酒吧内放着曲调舒缓的音乐,整个环境都显得暧昧起来。
随着身后木门关闭隔绝住门外的风雪,威士忌感受到了浓浓的暖意,这让他被风吹得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
男人径直走到吧台边,跟吧台旁的调酒师说了些什么,调酒师听后放下手中擦拭着的酒杯,从吧台下拿出一把钥匙,微笑着递给了男人。
男人拿到钥匙后回头看了威士忌一眼,便朝一边的楼梯走去,威士忌无声地跟上。
靴子踏在木质楼梯上“咚咚”作响,楼梯也随着脚步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不过二十几层阶梯,便到了二楼。
男人用钥匙打开房门,恭敬地站在一边:
“威士忌先生,请。”
房内有一个壁炉,正源源不断地散出热意,威士忌脱下了羽绒服,将剑从剑袋中取出握在手中。
并未开灯,而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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