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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饮下一大口橙汁,但原本咖啡的苦味还未消散,带着橙汁的味道都变了,威士忌又喝了一口。
终于将苦味冲散的威士忌身体放松下来。
安室透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一杯咖啡。
“看来我的感觉没错。”对面传来安室透带着笑意的声音。
……
威士忌抿着橙汁的吸管不去看他。
安室透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青年,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衣,黑色夹绒工装外套搭着内里一件薄薄的黑T,黑色鸭舌帽将一头黑发压下,口罩因为要吃东西被拉到下巴。
侧着脸不看他的威士忌光看外表,像是个十七八的少年。
可能的确也就是十七八岁,安室透心想,然后落在被威士忌立在沙发上倚着窗户的那把长刀。
回想起这几天因为背着这把长刀每次进入餐厅都要被问上几句的情形。
“这把刀平常不带出来,可以吗?”不是命令,只是询问能不能做到。
威士忌终于看向了安室透,顺着目光又看向自己的刀,他没有回答,只是握住剑放倒在自己身后。
不知道为何安室透突然对自己的刀有了意见,威士忌在收好刀后回望过去:刀是无辜的。
之前那次把刀送到回收站,威士忌那几天手中空空荡荡,不安感空前旺盛,没有握刀实感给自己造成的影响比想象中的要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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