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书忍下胸中的怒火,后退到佛祖香案旁,一只手将香筒拿在手里,藏在后背。
李持安这个狗子,真是踏着脖子敲脑壳——欺人太甚!
她不去寻他算账,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出现在她的眼前,还不知羞耻地装聋作哑,不打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恨。
刚想动手,李持安就转过身来。
纪晏书忙后退,后背碰到香案,她趁势将香筒放回香案上。
李持安多年习武,他能把欢欢一把从墙头撸草似的扯下来,身手肯定不凡。
她要是逞一时之气贸然动手,只怕还没打到李持安,她就被李持安一巴掌扇飞,贴墙扣都扣不下来,一脚踢到般若门外,然后天一黑,醒来就得搬家到地府。
命重要,命重要!
她舒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几年父亲和姑母把她包装得温柔贤淑,知书达理,任何时候不会举止大乱的大家闺秀,她得装作若无其事、气定神闲的样子。
她不能撒泼打滚和他争执,就怕她泼妇状还没发起来,人家一掌把她拍飞了。
纪晏书站得端正,两手交叠放于腹部,微微躬身颔首。
“纪家晏书,见过李主司。”
李持安微愣,她是如何认出他来的?
纪家二娘子辩声识人的本事是很厉害,但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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