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昭脸色微变,“如果若纪娘子是甘棠君,经历万般哀苦事,负屈衔冤,投告无门,你当如何?”
“法将你视作草芥,任意践踏,险些丢命,你又当如何?”
这话问的纪晏书一怔。
人们说,死囚牢里,没有含冤负屈之人。
那她呢?
那些自诩为清官察吏的,肚肠阁里想的却是金银财宝。
案情明明误出误入,却对她千般锻炼,凌迟碎剐的罪轻易给她定下,让她诬伏莫伸。
如果她是棠溪昭,会走向和他一样的道路吗?
思往事,易成伤,纪晏书敛去眼眸中的凄哀。
“我不是甘棠君,也不是你燕辞归,我不会把人命当作复仇的工具。”
“你将设下少女失踪案,害死雪儿,你与惠洪之流有何区别?未遮山公子。”
棠溪昭眉毛轻扬,并不畏惧,“纪娘子胆大如天,竟然敢只身前来,只为揭穿我。我是未遮山、燕辞归又如何,可你没有证据,如何办我?”
纪晏书回道:“我是奈何不了你,可我攥着你的把柄,他人虽然死了,却将把柄给了我。”
是惠洪和尚?
棠溪昭轻声一笑:“你仍然奈何不了我。”
“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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