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越墙而出。
韩晚浓从门上的房檐出跳下来,吹响指哨,潜藏在不远处的察子闻声而动。
她快步跟上。
齐廷侧目瞥了眼屋内,提步去追棠溪昭。
棠溪昭与头儿相识多年,要是对头儿据实以告,他必定不信。夏司使选择瞒住,也是为了尽早抓住棠溪昭,也即是燕辞归。
棠溪昭隐瞒身份与头儿称兄道弟,欺骗头儿,揭下他的假面具,对头儿也好。
纪晏书忍痛爬起来坐着,眼眶不觉红了。
李持安走过来,沉声一问:“险些把自己搭进去,值得吗?”
纪晏书仰首,正对李持安的眼睛。
他的眼睛没有得知棠溪昭就是燕辞归的震惊,也没有知道棠溪昭欺骗他的愠怒,反而是异常的平静。
“你……早就知道?”
李持安屈膝,与纪晏书相对而坐,“当日思夜想的推测被证实时,有的只是如释重负,你呢,为什么要当诱饵?”
他撒谎了,对于棠溪昭,怎么可能如释重负呢?
纪晏书腹谤道:整件事都是我找夏司使谋划的,我不当饵,难道要找你李持安当饵吗?
怪不得棠溪昭说李持安想法天真,这问题问得也天真。
”那日大雨淋漓,路上无人行走,我听到店铺外头有低低哭泣之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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