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衙门传诏纪晏书问了些话,并安抚一番,让她不必再担心受怕。
韩晚浓看着走出衙门的青衣,“她以身入局,冒生死之险,我敬她有勇无惧,我敬她侠肝义胆。”
李持安面无表情,口中沉声道:“你们都一清二楚,独独瞒我是不是?”
韩晚浓抬首看李持安:“你不该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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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瞒吗?”辛芙蓉气冲冲地看着纪晏书。
“阿兄。”纪晏书伸手想拉辛芙蓉的大袖子,却被他甩开,连半块袖子都不让她沾。
纪晏书垂下眉,缓声道:“阿兄,我也是怕你担心才瞒住你的,不是有意不跟你说的。”
辛芙蓉气得冒火:“纪晏书,你就是有意的,你有意作死,那你就去啊。”
“你本事大了,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都敢自作主张,你有想过我吗?”
门外的阿莲战兢兢地避远一点,生怕二娘子两个人闹起来,飞出个茶杯碗盏不小心中上她。
“辛先生是关心则乱啊,这关乎性命的大事,小娘子不止瞒我,还瞒辛先生。”想到小娘子把自己当诱饵,配合探事司抓捕棠溪昭,阿蕊就后怕。
……
开封府衙封了棠溪昭经营的望湖楼以及其他相关产业,酒楼中的人被拘去审问,一时间议论沸腾。
海捕文书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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