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告诉我,五个手指各有长短,父祖优异,子孙也不必出类拔萃,做自己胜过与别人比较。”
李持安眼睫微颤,神情似乎有些难过。
纪晏书闻言微怔。
李持安的祖父是探花郎,封公爵;父亲是两榜进士,官至工部侍郎,从三品。
外祖父是大将军,助皇家还于旧都;舅公是兵器锻造名家,姨夫曾是宰相。
就连亲兄长二十岁中了进士后,因不满意名次,脱了绿衣袍,并立誓考探花。
家族人才辈出,熠熠生辉,换谁都会自卑。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李持安,在家族光辉之下,有这么个人对她说,做自己胜过与他人比较,她也会倾心此人并引为朋友。
纪晏书沉吟半晌,即便她无伤害李持安之心,但她的谋划的的确确伤到李持安。
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剪除棠溪昭这个潜在隐患。
她出声柔声劝慰:“其实你也很优秀,武能射天狼,定边疆,安社稷,佑黎民,不输文人笔下华章的。”
李持安扶着房柱起来,“不搅扰纪娘子了,在下告辞。”
言罢,下石阶往前走。
“真不用送你吗?”
李持安伸手一挥,表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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