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令,皇城司所有的官吏,有饮博、逃亡者,合该移配六军,并贬为县镇下军,情节严重的还发配为外州军或边远军守城。
她可不想连累李持安丢官去职,这个官位虽然招人恨,但也是要差,多少人都求之不得。
更重要的是,李持安必须保持清醒,谁知道老夫妇有没有在酒里下猫腻。
葛大爷闻言也不恼,拿了碗给自己倒了一碗腊酒,谈笑说:“老婆子,人家娘子心疼相公,你啊别说了。”
葛大爷脸上赔着笑容:“小兄弟别见怪,我这老婆子觉得村里边就她腊酒酿得最好,见人就想让他尝尝自个儿酿的酒。”
碗中腊酒浑浊,透着辛辣之味。
李持安瞥见纪晏书没有反驳,才接话道:“婶儿,确实如我家娘子所言,我沾不得酒,衙门也规定了,咱们当差的不能饮酒。”
言罢,余光见纪晏书对他说话并无反驳,才将视线收回。
葛大娘笑说:“害,瞧我这老眼昏花的,竟也没看出来你俩是两口子了,真以为是兄妹俩。”
李持安坐下脚轻踢正忙着盛饭不说话的纪晏书。
纪晏书忙反应过来,“我以为婶儿知道的。”
官比民大,官爷怎么说,她怎么做。
说罢,便将盛好的饭放葛大爷面前。
李持安便接着解释,“我俩家是对门居,青梅竹马,打小就这么叫的。”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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