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娘藏在袖中的手微抖。
微生珩微哂,本想是想找个借口,将人带走。现在这个情况,或许不用上他了,只希望这个兄台说的真话。
听到这话,纪晏书似乎恍然大悟过来,李持安抢她粥没让她吃,难道是那粥有问题?
微生珩的眸子一瞧李持安身侧的纪晏书,而后才道,“夜里多偷吃的野鼠,可要多多防备才是。”
微生珩的小动作都被李持安看在眼里,此时正听到葛大娘出声道:
“哎呀,瞧老身的这脑子,竟然忘了事儿了,我老伴是村里的村正,也擅造个捕鼠逮蛇的物件儿。秀才,有劳你提醒了,葛婶那还有捕鼠的铁夹,你可是来借捕鼠夹的?”
微生珩掠过葛大娘投来的眼神,脑中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回。
他说:“葛叔前儿借了,今天葛叔出门,让我晚些得空过来看看,婶儿家附近还有没有偷吃的野鼠,毕竟野鼠狠起来不仅咬同类,也咬人。”
“不会,不会,”葛大娘摆了摆手,“你葛叔在屋前屋后放了十来个捕鼠夹,野鼠一出来偷吃,立马被夹。”
微生珩看向李持安笑说,“就是没想到婶儿家有这么厉害的小兄弟,我在门外守株待兔逮野鼠,竟让小兄弟将我当做了鬼祟的贼子,还得劳婶儿出来请求,小兄弟才放我。”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葛大娘笑着打圆场,“小兄弟也不是故意的,他是见外头有人鬼祟,才当你是贼子,这也不是甚大的事儿,秀才你也别气了。”
李持安适时近前朝微生珩拱手,“对不住啊,兄台,是在下鲁莽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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