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就有一种浑身发寒的错觉。她不敢撒谎:“奴婢不知……”
贺兰危又问:“后院里有什么?”
侍女回答:“是……偏厅。”
“还有呢?”
“没有了,就只有偏厅。”
“偏厅用来做什么?”
“炼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回答完偏厅的用途,贺兰危身上的寒意好像收敛起来了一些。
侍女松了口气,在角落里规规矩矩地缩着,偷偷看他。
然而没过多久,贺兰危周身的气压似乎又降下来,他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只不过那些浮于表面的温和有所冷却,他一下下拨弄着屋子里的香篆,似乎在计算着时间,然而拨弄的动作越来越快,侍女总觉他好像越来越焦躁。
像是在等什么,却没等到。
这时候,
贺兰危又开口了,嗓音如同金玉,很好听,但有股子凉意:“她炼药通常要多久?”
侍女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大约一刻钟。”
贺兰危看着香篆,
已经过去好几个一刻钟了。
许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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