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即使隔着这样远的距离,他仍旧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带着点冷感的兰香。
像是从谁身上沾染的。
这味道甚至有些熟悉。
他垂下眼睫,未置一词,就像没闻到这股气味,
下一秒,
他抬手,用了点灵力,隔空把她有点乱的衣领整理好,淡淡道:“衣衫不整,不成体统。”
谢延玉:。
谢延玉开门的时候,以为来的是侍女,为了让人发现端倪特地把衣领拉乱了一点,但也只是拉乱了一点,并没有露出什么,更谈不上衣衫不整,远到不了不成体统的地步。但谢承谨这人就是循规蹈矩,平日里衣冠理得一丝不苟,一点褶皱都没有,和他这人一样,冷冰冰没什么情绪。
她觉得烦,礼貌性地扯了扯唇,没出声。
这基本就是她耐心告罄的前奏了,如果谢承谨再不走,她可能就要阴阳怪气,拿捏着分寸让大家都不舒服了。
好在谢承谨没再继续找事,道了别就走了。
谢延玉又回到厅堂里——
贺兰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离开了。
……还好离开了。
她一晚上应付这两个人,应付得心力交瘁,眼下贺兰危也走了,谢承谨也走了,
想来她偷情丝蛊的事就能过去了,这两人私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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