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危近来的日子其实不算太闲,
离启程去怨宅的日子不剩几天了,叫人把棋局收了以后,他又去了趟谢家的藏书楼,翻看和怨宅有关的案卷。
怨宅中的那只怨鬼极为狡猾,还需要熟读案卷,以推算它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作恶。
只不过,
案卷摊在桌上,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贺兰危却没看进去多少。
周围很安静,
侍从们在旁边伺候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传讯符搁在旁边,里面的灵力没有波动,代表着也没有人给他传讯息。
这样的环境,很容易就能让人沉下心来阅读案卷,然而贺兰危却难得沉不下心,思绪围绕着传讯符发散。
快一个时辰了。
谢延玉还没回复他。
为什么?
谢延玉不回复,其实应该也没有别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没看见消息而已。
他分明不应该将注意力放在这样一个有着确切答案的问题上,但是先前那种微妙的恐慌感却卷土重来,很细微但很绵长,存在感很强,难以忽视,像有人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攥住他心脏,时不时捏一下,让人躁得慌。
他甚至心不在焉地想——
谢承谨在教她什么?让她这样久都分不出功夫来看一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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