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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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摊开，他没有打她手板，只是把戒尺搁在她掌心。

戒尺是灵玉制成的，上面灵力翻涌，贴在掌心触感冰凉，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继续背，背错一句，打一下，”

谢承谨声音冷得要掉冰渣子：“若背不完，今日就不要走了。”

他这姿态压迫感十足，倘若直接拆穿她，打她手板也还好，他明知她在撒谎，却还要让她背，背错一句打一下，几乎就是在逼着她承认自己撒谎了，这和直接打她手板有本质的区别，一个是惩罚，一个则咄咄逼人，有点驯化的味道。

谢延玉都做好被打手板的准备了，

这一下，

她原本还压着的火气也直接被点燃了，被逼到这个程度，没有她再继续低头让步的道理，她动了动唇，没背出一个字来，在他要抬起戒尺打她手板的一瞬，她骤然合拢掌心，抓住戒尺用力一扯——

措不及防。

谢承谨虽然拿着戒尺要打她手心，但没多用力，被她这样一扯，戒尺就被轻易扯了出去。

掌心倏然一空。

随后，

听见她低声刺他：“倘若我要是背出来了呢？兄长又要如何？罚改成赏么？”

语气并不温和，好像原本藏在皮囊下阴暗处的软刺在这一刻生长出来。

谢承谨有几分清楚她的本性，他像个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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