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需要这心法,但坐着也是坐着。
她又把注意力挪回了心法上。
谢承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然后提起笔开始写东西。
他这人原本就沉冷寡言,谢延玉话也不多,两人都不说话,于是屋子里就很安静。
又过了一会。
谢延玉心法背了一半,突然察觉到袖中的传讯符中有灵力波动。
应该是有人给她传讯息了。
她顿了顿,将传讯符拿出来,准备看一看是谁给她发来消息。
那一边。
谢承谨听见动静,又掀起眼皮看她。
看见她拿出传讯符,他笔锋微顿。
他原不该管她什么,即使决定了要教她修行,他也只需做到他需要做的事。他做事情从来都是这样,不在意别人如何做,为何这样做,他没有好奇心,也不喜欢多管闲事,他只恪守规矩,做他该做的事。
对他来说,她学不学是她自己的事情,所以刚才她走神,他也没有约束她什么。按理说她这时候拿出通讯符,他也不该管束,她专不专心又与他何干呢。但鬼使神差的,他指尖虚握了下。
破天荒的,
他想,
是贺兰危在给她传讯吗?
叫她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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