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戒尺当然是放在身边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对兄长撒谎,也不能做出奇怪的行为让兄长误会,以免哪天误会大了,就不是被打手板,而是被打板子了。”
她说这话时低眉顺眼,语气温和,好像当真在反省自己、感谢他,
但谢承谨清楚地感知到她在阴阳怪气,
只不过刚才明晃晃的尖刺收了回去,现在又在用那种不明显的软刺反反复复刺他。
他扫了她一眼。
她身上的反骨与锋锐,在梦境里显得模糊虚浮,但在这时候好像终于具象化,收拢进眼前她温冷苍白的眉眼。
兴许是看她伪装得实在太好,温顺得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明着露出尖锐的那面一样,
他心里升起一点淡淡的不适,明知故问:“真这么想?”
“是啊,”谢延玉扯唇,声音轻飘飘的:
“我也知晓我不该这样想,毕竟按常理来说,兄长知晓误会了我,不该转罚为赏,而应该向我道歉,兄长原本准备打我手板,为表歉意,怎么说都应该让我打您两下。但我身份低微,和兄长云泥之别,能讨个赏长个教训已不错了。”
还在阴阳怪气。
谢承谨听出来了,
她还憋着一口气在,其实心里也想打他两下。
若换作长辈要教育他倒也还好,但谢延玉身份比他低太多,不管谁错,她想着打回来就已经很大不敬了,
谢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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