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杀死他们,吸食他们魂魄中的怨气。
今天是贺兰危一行人进怨宅的第一晚,怨鬼不会这么快动手,
它虽强留他们吃酒席,
但酒席也是正常的酒席,饭菜酒水都没什么异常。
换做平时,
贺兰危多少也会吃一两口意思一下,
他虽目下无尘,从不把规矩礼法放在眼里,但这种轻慢藏在骨子里,并不流于表面,甚至他待人接物时,也将那些世家式的虚礼拿捏得很到位。
因为他的身份足够高,礼法与规矩无法束缚他,甚至反过来装点他的皮囊,将他骨子里的轻佻掩藏住大半,显得彬彬有礼,游刃有余,哪怕对面是披着人皮的鬼,他也不会下了对方的面子。
然而今天例外,
一场筵席下来,桌上的菜肴他一筷子都没动,酒水也一口没喝,手里捏着传讯符,指尖一直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却又不拿起来看。
就连怨鬼和他说话,他也都是不咸不淡地应一声,谈不上失礼,但放在他身上也足够反常。
此行除了他和谢承谨,还有谢家旁支的几个小辈跟过来历练,
谢家那几个小辈与他并不相熟,但这时候也看出他不对劲,
有人凑过来,出声道:“贺兰兄,在想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
贺兰危闻言,微微侧头,看了那谢家小辈一眼,然后温和问:“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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