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这一年的贺兰危是不可能通过这些细节认出她的。
谢延玉在心里将所有可能性都过了一遍,最终还是觉得——
他应该是在诈她。
她有底气,所以脸上的表情很沉静,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慌乱感,语气温和,死不承认:“公子说笑了,属下并未易容。”
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像从头到尾就没有要向他表明身份的意思。
贺兰危心底那股子躁意彻底烧起来,没来由地越烧越旺,
他盯住她,从鼻子到眉眼,好半晌,直接抬手,指尖点在她额间:“是吗?”
谢延玉刚要点头,却感觉到他指尖有灵力波动,
紧接着,就意识到他是要用法术破开她的易容术,耳畔则听见他慢条斯理说:“有没有易容,一试便知。”
谢延玉:“……”这个不能试。
这一试,不就等于他当场把她身份拆穿了吗?
那她想走的那个剧情点就完不成了。
谢延玉想避开他的指尖,然而根本躲不开。
这时候再继续挣扎就不合适了,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没再动,但她从骨子里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不想被他发现,她就会挣扎到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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