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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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安立即上前握住他紧绷的手指,“司晏炀是大坏蛋,但木头不是,木头可好了,木头是呆瓜最好最好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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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晏炀抬起有些无措的眼睛,重复向安的话,“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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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好最好的。”呆瓜和木头是不会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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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呢?”司晏炀望着向安,“好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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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安难得多长了一个心眼,“你要是听我的话,我和木头也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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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晏炀就握住他的手,郑重又开心的点头,“好朋友,我们好朋友,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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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好朋友”这三个字,接下去的时间里,司晏炀是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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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康复训练一个不落,该做的语言恢复也认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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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真的弱智,等半个月后出院,司晏炀已经能够正常交流,只是他的记忆依旧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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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都是属于向安的记忆,但现在司晏炀把那些当作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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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晏炀毕竟是司家的掌权者,安德烈就算代管了一段时间,很多文件签署也必须要司晏炀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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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安德烈结婚后,压根不想管司家,如果不是看在司晏炀还伤着没好,早就撂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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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司晏炀出院,安德烈就立即要求他们回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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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莱特找到向安,“回南国后,先生就会特别忙,有很多文件要签署,你要他在下船前必须练好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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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向安现在等同于司晏炀的监护人,教育的重担压在他纤瘦的肩膀上,他都体会到了当“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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