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跟我闹这个脾气啊,说定了是你还能改吗?”
许行野对着纪棠背后的冷淇卿横眉冷笑:“说不定真有人想取而代之呢,我现在就要带你回房间省得你跑了。”
许行野扛起纪棠大步上楼,冷淇卿握紧台沿背过手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就在许行野带走纪棠那一刻,他真的想冲上去把人抢回来带走。
这种心情从刚才到现在越演越烈,充斥冷淇卿整个胸腔,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抢人?这个家里只有他是个外人而已,纪棠对他的好也不过是看在监护人这个身份的颜面上,仅此而已.....
房内氤氲升起,指尖划过浴室玻璃门留下一道水痕,纪棠蹙着眉靠在许行野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她想起来小时候堂兄就要成婚,她和保姆去看了新娘,那是个身量娇小的雌性,对比起堂兄的大块头她简直是个拇指姑娘。
保姆摇头轻叹,目光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隐晦:“新娘今夜不好过啊。”
那时还小她不明白,现在却身体力行地懂了这个道理。
内心中的野性让纪棠使劲咬住许行野的肩膀直到尝到了鲜血,许行野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兴奋直接从浴缸中站起来。
比起宽肩蜂腰的温川,许行野则是得用虎背熊腰来形容,一条浴巾都紧巴巴地勉强围在腰上,更可怜怀里的娇人了。
光脑里播放着科普节目,这一期写的是猫科动物。
猫科动物占有欲极强,喜欢将自己的气味遍布自己的领地以及所属物。家养猫因为过早离开母亲会保留踩奶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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