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动逗得忍俊不禁，但面上仍然是一派平静，自顾将手中的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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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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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拉开椅子坐下，姜白榆就见姜澍将桌上的那个巧克力派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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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哥……我没钱买蛋糕，这个是我今天表现得好，老师奖励给我的。”小孩子脸上藏不住事儿，姜澍语气里的歉疚浓厚得几乎让人难以忽视，姜白榆眼看着他探出身子将那个巧克力派再次往前推了推，“我担心它被书压坏了所以没有放在书包里，我刚刚摸了一下，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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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叫做巧克力派，但也只是商店里五元一袋的糕点类零食，此时那包装的塑料边缘已经有了不少褶皱，应该是姜澍时不时拿出来确认完好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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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奶奶说，十八岁的生日是很重要的日子，这意味着哥哥已经成为一个大人了！”姜澍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圆圆的小脸上重新盛满了笑，“所以要很认真地对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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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柳奶奶还说明早哥哥不用做早餐，她会给你送一碗长…长寿面！”姜澍点点头，似乎因为能够完整地转述他人的话而感到有些得意，他又重复了一遍：“她说会送一碗长寿面来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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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看着眼前那个不足巴掌大、皱巴巴、廉价却被人小心翼翼捧回来的巧克力派，半晌，轻轻一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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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小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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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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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话题从玩伴跳转到了回家路上遇见的猫咪，姜澍的因为久等而产生的困意被一扫而空，喋喋不休地像姜白榆姜澍今天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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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顶灯为了省电调到了亮度最低的模式，朦胧地映照出餐桌前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分明是简陋的摆设，却将氛围点染得分外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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