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榆就从他面前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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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走远后,站在原地的男人低头去看自己空掉的掌心,神色有一瞬间冰冷得如同漫不见天光的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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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被他从南江的田野里捞出的小榆树,已经生根在陌生的土壤里,以抽丝剥茧般的速度迅速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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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或许还会依赖他的少年,现在已经可以甩开他独自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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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姜白榆从始至终都是这么一个独立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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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终有一天决意不再依赖任何人,那么就如同林间穿行的风一样难以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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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般的扎实质朴和行星般的飘渺难寻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产生鲜明的矛盾,又让人难以割舍对于他的探究欲——这是宋纪爱上姜白榆的起源,现在又成了导致他不安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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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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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角处走出一个同样高挑的身影,那人眉目清冷,看起来比周围的雪色还要更加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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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来人,没说话,兀自打开车门上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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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池砚见状神色也没发生半点变化,径直打开副驾驶,向里面的林渡点点头算作是打过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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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的黑色轿车平稳地发动,行驶过程中,车里的气氛极度安静,甚至处于一种被冰封凝滞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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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副驾驶的男生敛下眼睫,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有些冷淡地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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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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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人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隔绝在镜片后的目光此时沉冷得好似一片择人而噬的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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