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放下玫瑰金手铐的手转而握紧了果篮里的榴莲——尼玛他早就想吐槽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探病送他榴莲啊!
死鱼眼迸发出凶狠的杀意,朝着要露出‘mk2000’的傻鸟扔了过去。
“给爷死啊啊啊啊——!”
“你个变态———”
…
十分钟后。
脱去白大褂的人老老实实蛄蛹在被子下面,脑袋埋在老婆臂弯,养回一点肉的脸蹭着粗糙的纱布,嗅着鼻尖里的药味,仿佛呼吸的是旁人看不见的点点能量。
王一点胳膊夹着他脑袋,手往下摸索他脊背上一棱一棱的脊柱,蹙眉又摸了摸他胸口。
这个过程张别鹤就像只翻肚皮的猫,换了个姿势方便摸摸。
“你肋骨瘦的都一根根成肋排了。”王一点叹口气。
心脏又是心疼的发酸,又是怜惜。
他手指数着那一根根排列有序的凸起,听被子传来闷闷的张别鹤混不在意的声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