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一点这才回过神,“哦好……那叔叔再见。”
他站起身往外走,张别鹤让他先下楼他和张先生还有些后续细节说。
王一点没怀疑,不放心的叮嘱张别鹤态度好点别气张先生就下楼了。
等青年的脚步声离去,两代张氏家主彼此对视。
张先生叹口气,“他的心理报告不太好,心理医生伪装成护工常常和他聊天交流,但医生告诉我白天一个人独处的王一点从不和人交流,医生试着给他做催眠,但睡着以后要不了几分钟他就会惊醒。”
张别鹤垂下眼。
“你不会没发现只有在你和认识的人面前,他才会做出和以前一样健康的样子吧?”
张先生对青年心存怜惜,“他是不想你们担心。很多有心理方面困扰的人都会这样,在外热情开朗回到家后就像是抽走了灵魂,颓废疲惫的待在哪儿许久都不曾动一下。”
心理医生口中描述的王一点就如此。
“那件事……在他心上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尤其在暴露和你的关系后调查局不可能再让他任职,他被辞退调查是早晚的事,他……心里很清楚……”
那是个心如玻璃透彻明净,又习惯体谅别人照顾别人而忘了自己的乖孩子。
所以张先生才会格外心疼他。
“他想先疗愈好你的心伤,照顾你已经成了他的天性。”
张先生缓缓说。
难道张别鹤不懂吗?
对面的人垂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垂下头遮住了表情,极力忍耐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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