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让我帮您老人家回忆回忆,两年前咱们严老板想包养人家结果人家不愿意就想用强的,最后被这个小帅哥开瓢送进医院,你忘了你还去医院‘探望’咱们严老板来着。”
他重读“探望”一词,“哦,严老板强迫人家喝酒的照片我现在还存着呢,等我找找啊!”
“你!”严铠鸣一听,不光脑袋疼,连肺都气得跟着疼起来了。
“我什么我!你欺负人家你还有理了?!”
张周的话勾起了盛无极的一点回忆,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大概是两年前的五月还是六月,有一天张周告诉他严铠鸣被人开瓢送进医院,他立马飙车去落井下石,不过那时候他不关心是谁这么大胆,也就不知道打人的就是兰与书。
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人啊。
看着那张脸,盛无极没有由来地想。
盛无极收回落在兰与书的身上的视线 ,冲着严铠鸣笑了笑:“被同一个人连开两次瓢,咱们严老板不——行——啊。”严铠鸣养胃的事在b市公子哥的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他深知对方听不得这三个字,于是故意拖长了最后三个字的音调刺激他。
如他料想的一样,那三个字直接把严铠鸣气得呼呼地喘起粗气,配合着他狼狈的样子,盛无极突然想放一首“今天是个好日子”。
严铠鸣憋着气,阴着一张脸往前跨了半步,伸手推盛无极的肩膀,把他推得往后踉跄了半步。张周瞬间炸毛,冲上去撞开严铠鸣:“姓严的,你想打架?!”